相亲记
我是一个追求浪漫的人,凡事喜欢讲求格调与创新。可在谈恋爱方面,却从来没遇到琼瑶式爱情,我的爱情都是别人撮合的,可能是总想找到理想的爱情,所以一直在等待,等到今天,依然无果。
这不,朋友看着我都步入大龄青年的行列里,依然还形单影只,朋友们急得火烧屁股,到处打听物色中意人选,希望能为我觅到金玉良缘。
星期五下午,建英打电话说,星期六晚到她家吃饭,为我介绍某公司的工程师。她说,据洪波介绍,这人踏实,性格温和,年龄相差六七岁。
星期六下午四点多,还不到下班时间,我如做贼般遛出了办公室,匆匆赶往车站,急急坐上了开往柳市的车。无暇欣赏窗外的风景,脑子一个劲的想着即将见面的这个人会是啥模样。
近一个小时的颠簸,大巴车终于呼哧呼哧的靠站了,我也坐得是腰酸背疼,从位置上站起来,伸伸懒腰,理理衣服,梳梳头发,照照镜子,便自我感觉良好的走出了车厢。
到建英家,她正忙着做饭,拥挤的小厨房,已被她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物品,餐桌上已放上了好几道菜,我都觉得肚子饿了。不知是太激动还是精神太紧张所致。
六点半,洪波与一位略带秃顶身材如竹杆般的中年男士出现在小巷子里,远远看见他,仿佛能被一阵风吹倒。站在门口的我赶紧跳进了房间。尽管在相亲这件事上,已是身经百战,可初次见面时,感觉还是怪怪的。
洪波和他走进了房间,建英匆匆介绍一番后,便又在厨房忙个不停,剩下我、洪波、他在房间看电视,不知电视所说何云,我总拿眼瞟他,而他也老拿眼睨我,尽管彼此都是正襟危坐,可心里都在猜度着对方。
他不主动说话,有人问他,他才回答。见此情景,为打破沉默与尴尬,我便呱叨开了,询问他一些工作上的事,他一本正经的回答着,脸上的表情略显僵硬。
吃饭时,他略显拘束,建英和洪波为他夹菜,为他斟酒,而我也只一个劲儿的为自个儿挑着。这顿饭吃得我有些累,眼睛看着也很累。
窗外夜色已浓,城市灯火辉煌,枯坐在家看电视已显无聊。洪波提议去喝咖啡,大家坐上三轮车便出发了。
几经选择后,终于在名典咖啡馆安顿下来。四人相对而坐,我和他被建英与洪波安排在一起,有些做作,但也能理解她们的良苦用心。在柔和的灯光下,伴随着舒缓的音乐声,他依然无甚话说,这种感觉犹如三个女人带了个小孩般。为了不使场面太冷清,我们三个女人唧唧呱呱说个不停。为了活跃气氛,而我更是费尽心机的说了不少话,表现很活泼,也很能说会道,有种行走江湖的女侠客之感。而他却安静得如禅师打坐。
夜色渐深,该说的话似已说尽,三个唱戏的与一个听戏都觉得有些疲惫与倦怠了,建英提出要先回去照顾孩子,于是我们也就趁机提出解散,和他只是淡淡的招呼后,便告别离开了。
两天后,建英问我对那次相亲的感觉,我说不知道。我问他的感觉呢?建英说,他说我太活跃了,与他不太合适。我无语。差点咬自己的舌头。 |